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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专稿 什么样的书能用来纪念黄专?

※发布时间:2018-4-16 6:03:31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导言:“我不希望生后举行会、告别仪式或任何类似形式的活动,死亡只是一种金蝉脱壳。” ——黄专《诀别的线日,着名艺术史家及家黄专先生在广州病逝。遵从黄专老师在《诀别的话》中的遗愿,事后没有会,但大家都用自己的方式来怀念他。

  。一年前的4月13日,艺术家王广义、张晓刚、隋建国、王友身自发组织“金蝉脱壳”纪念黄专逝世周年邀请展,18位艺术家以黄专自1980年代中期以来,具代表性的学术研究以及策展实践作为作品起源。

  今年,由OCAT与商务印书馆合作,纪念黄专老师的第一本研究文集《艺术及其历史》正式面世,19位学者以自己的最新研究论文,表达他们对共同的朋友黄专先生的怀念之情,也是著名艺术史学者范景中、严善錞发起的一次学术性纪念活动的。这些作者中既有黄专老师的,也有生前好友、师生和曾共事过的同仁们。

  书籍主编之一的严善錞介绍,整个书籍文章内容均是大家最感兴趣的课题,也是黄专老师感兴趣的学术专题论文。

  《艺术及其历史》收录了郑胜天、墨哲兰、皮道坚、巫鸿、彭德、高名潞、范景中、吕澎、朱青生、杨小彦、严善錞、邵宏、杨思梁、冯博一、沈语冰、王霖、郭伟其、鲁明军、范白丁等19位学者的文章。

  书籍编撰最初的想法,起于黄专离开后不久,由范景中提起,以大家自己的学术力作或文章来编撰一本纪念文集。而当时提到的整体纪念方式大概分为四个板块:纪念展、纪念文集、录和黄专文集。

  在筹备《艺术及其历史》时,范景中老师曾提出“内容需是最新的研究”。作为黄专的学生以及本书编者、作者之一,广州美术学院美术史系系主任郭伟其介绍到在编辑中遇到困难,但也重新认识到“新”的含义。

  首先什么才算最新?有些学者为了纪念黄专,拿出了以前的文章进行修改,在时间上它算不算新?郭伟其以库布勒《时间的形状》中所讲的的序列为例,认为这种重新的思,就仿者们之前的写作暂时停止了,但却从未封闭,借此机会重启,从这个意义上讲就是新的。

  书籍收录内容涉及中国古代艺术史、艺术史、中国当代艺术和艺术哲学等方面,不仅展示了当代中国艺术史研究的水平,而且体现了他们对历史的追问和人文学科研究的深深情怀,更反映了黄专老师对艺术研究的广度和深度。

  郭伟其回忆,从十几年前作为黄专老师的助教开始,就经常面临一个问题:向其他学者解释黄专老师对古典与当代的双重兴趣。而作为黄专师兄的皮道坚,也认可:“黄专具有双重身份,既是一名优秀的历史学者,也是中国当代艺术的者、策划者、研究者。”

  郭伟其还介绍道,在另一个纪念项目“录”的过程中,也慢慢形成了几个常规问题,比如对象是如何开始艺术史生涯的,他们又如何与黄专形成交集,这本书的编辑实际上也提供了一种答案。

  正因为内容的广度,“也能说明中国艺术现在发展到了有学术涵养的高度,是能反映今天中国艺术界学术的一个缩影。我觉得这本书的出版,算是实现了黄专的心愿”,皮道坚表示。

  这种文集出版的方式,也被皮道坚认为是“没有的文章,从学术的角度是对黄专最好的纪念方式,也是黄专最认可的方式。”

  这本书的出版不仅仅是为纪念黄专,商务印书馆副总编辑陈小文认为,“它更是通过这样的纪念方式,将黄专老师的朋友们集结在一起,来一起纪念、怀念黄专老师。”

  中国美术学院视觉中国研究院特聘研究员杨思梁被收录其中的论文题目为《的“拟人化”:起源与用途》,因为这一论题,黄专当时打电话给杨思梁,鼓励他将收集了30年的相关资料搬出来写。但在这篇文章草稿完成前的两个星期,黄专却走了。所以,“以这篇文章纪念黄专非常合适,”杨思梁表示。

  书籍中,广州美术学院教授邵宏的论文《现代主义与东方艺术观念》曾在黄专的催促中进行,邵宏遗憾到:“当写得差不多的时候,他走了。他实际上对这个题目很感兴趣,还跟我吵过很多次。”

  本次主编之一,深圳画院研究员严善錞认为,黄专其实常挑剔的人,不管是史、论,还是对。而在他与黄专的交流中,谈得最多的是文体写作。因为如何弥补与外行的距离,重要是语言方式的表达。而严善錞表示:“论文《一幅画,一段插曲,一些猜测》,是对黄专心愿的一点补充。”

  黄专与本次出版机构商务印书馆的渊源,在商务印书馆副总编辑陈小文看来,是“一个正确的时刻,遇到一个正确的人,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因为当时商务印书馆正在寻找如何将艺术和学术结合的出版方式,而黄专当时便带了艺术史研究译丛的出版计划,为商务印书馆打开了艺术出版的大门。

  在中国美术学院视觉中国研究院特聘研究员杨思梁的记忆中,在当年学报工作时,有很多人会来学报聊天,但只有黄专在帮抄稿子。在邵宏认为,对于学术的事情,黄直保持着好奇心。而在文章研究上,与邵宏讨论、争吵的人本来就少,“如今还走了1个”。

  OCAT西安馆执行馆长凯伦·史密斯眼中,黄专与OCAT的交流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系统地研究推广当代艺术。而“像黄专这种不断研究,不断鼓励人系统写、整理资料的做法,是值得年轻学者学习的。”

  复旦大学特聘教授、浙江大学世界艺术研究中心主任沈语冰刚从事艺术史翻译工作时,意识到这项工作重要性的学者并不多,“而站在我这边支持我,认为这个工作很重要,给我第一反应,给我最大支持的就是黄专先生,”沈语冰谈到在从事翻译工作感到孤独时,是黄专给了他动力。而鲍静静与黄专接触之后也感触,“他非常事无巨细,而且非常有执行力。”

  艺术家、OCAT学术委员王广义在分享会上的一句话十分触动在座的每一位人,“作为艺术家,今天来到这里,最重要的是再一次感受黄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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